*一開始是車,後來想一下車會破壞感覺。

*R15,口交,蘇露異體,普解有,避雷注意。

*練個筆感的產物。

*這裡朗。




#




 斯拉夫青年灌盡第五瓶伏特加時,窗外的陽光已由金黃轉為橙紅。

 西斜的角度隨着時間的推移逐漸拉大,房間內濃郁的酒味被細密鎖在屋子每一個角落。在青年發出不知道第五十一還是第六十一個酒嗝時,俄羅斯地毯的精緻花樣已被酒滴染暈到模糊。向上望去可以看到探出桌緣處於半掉落邊界的長形酒瓶:滾着晃動,暗示着主人丟棄的隨意、以及頽喪的微妙平衡。


 一九九一年,十二月二十五日,黃昏。


 蘇聯趴在桌上,皺眉低低沉吟。白皙的肌膚在酒意的催化下暈出淺紅,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起脖頸上的米白圍巾。他使勁卻又不在乎似地拉扯,有股滯留的悶熱得以騰騰逸出,最後卻垂下手放棄,陪伴至今的束縛依然掛着頸子。

 他想唱歌,但開口無聲。他想大笑,但臉部僵硬。身上的軍裝折皺遍佈,想來已經連續兩天尚未闔眼。蘇聯低頭迷茫審視,果不其然發現上半身被浸髒的深色污漬。哪次的槍傷又崩裂了,卻不再像以前的恢復速度,他低笑一下,聲音沙啞冷漠。


 "喂喂......難得看你醉成這樣?"

 
 夕落暖暖的溫度讓腦袋有些暈沉,或許早就超越暈沉的程度。蘇聯的頭在桌上艱難轉個角度,失焦的視線落到門口的藍色身影。光線自來人身後灑向室內,影子被拉得細細長長。蘇聯稍稍眯起眼瞼,黏附上視線的黑影像是房間與現實中一條不見底的裂痕。

 "怎麼到處都是灰塵,還有股臭味......靠,這啥!差點被絆倒......"

 蘇聯看著他走過地上丟棄的俄德詞典,不意外對方一腳踢開了被誰翻爛的厚重書籍。餘輝相當溫柔,連那人的皺眉都像是融進了擔憂與驚訝。蘇聯安靜一會兒,悄悄用指甲刺進裹着軍褲的大腿,同時全身的溫度稍稍升高,壓迫的鋭痛無視布料竄上尾椎。

 接着他聽見自己虛弱的聲音。你怎麼沒死。說完他瞥向基爾伯特身後的大門,臉上帶著空洞的笑意。

 "......哈,你的守衛現在可沒空把本大爺轟出去,尊敬的蘇維埃先生。"

 基爾伯特在句子後面加重語氣。他環起雙臂,順着視線瞄一眼身後便轉回冷哼。基爾伯特有個優點就是生氣時那閃爍的紅眼,蘇聯轉回視線看進那片濕潤的血紅,前者則走向趴在桌上的他,腳步一如往常伴着沉悶的軍靴重踏。
 
 "真抱歉我出現在你面前啊。雖然我不能告訴你原因......"

 要接我走了?蘇聯問。

 腳步聲瞬間一頓,基爾伯特臉上露出不滿的情緒。他狠狠瞪了前上司一眼,距離夠近了,蘇聯可以看到他背在身後微顫的雙手。

 "打斷話很沒禮貌耶。"日耳曼青年低罵。

 空氣很脹很滿,不是聲音的那種,蘇聯摸了摸胸口,最後在對方的瞪視中緩緩坐起身。他歪頭上下掃視起基爾伯特,眼神有點困惑、有點遲疑。基爾伯特收住怒意,突然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,那是很細微的一個皺眉,儘管背光起了遮掩作用,蘇聯仍是看到他逐漸發紅的耳垂,跟餘輝一樣的溫度,卻又像水流沖刷自己的思緒。

 他沒有忘記在詢問對方是否做愛前,先說聲歡迎回來。



 *


 
 基爾伯特說不跟臭烘烘的酒鬼做愛,所以蘇聯現在正站在浴室中洗刷身體。他的肌肉已經被酒精浸得鬆軟,動作明顯慢下來。冷水嘩啦啦地自頭頂澆下,他睜着紫眸迎水瞪視,花灑的細孔像是曾經十分嚮往的向日葵,看了很久,才閉上眼放棄對抗眼球的生理反應。

 仔細思考,按他的習慣是偏好強姦的。但今天的他有點高興過頭了,迷迷糊糊就在吮吻人的脖頸時聽話點頭,大掌不住地撫摸他的暖背。還是因為打擊過大?回過神他的腦袋還跟不上身體的虛弱,轉開花灑時也被冷水激得胃液翻湧;在這種時刻做愛,分不清究竟是高興至極的表現還是精神的崩潰。

 情願前者。即使這選項代表,他對他原來不只是蘇聯與東德。不過感情跟現實的殘忍度畢竟不是一個水平。一個對未來與自身有着信仰的國家,即使是在莫斯科骯髒的酒館邊抱怨着上司邊飲盡又一瓶劣質酒精,也不妨礙他相信蘇維埃政權能萬古長青;紅旗之下,躲藏在陰影處名為基爾伯特的鬼魅只是夜裡的夢靨。甚至是在夢裡,蘇聯也僅僅安靜看著對方朝自己無謂地怒吼,當然,那時蘇維埃的路還很漫長。

 現在那麼大的信仰憑空消失了。他反倒情願相信自己是為了對方的回歸而流淚瘋狂。做愛或談情,都能讓他感受到被自己壓抑了幾十年的所有人性。蘇聯想要有一個機會,暫時忘記目前的處境,用感情來脫離現實的話,或許滿足之後就能繼續去承受接下來的一切。


 去他的現實。


 因此當蘇聯抬頭看進前方的鏡子時,他將空洞的視線從自己憔悴的臉上移開。他急躁地拿起肥皂抹遍全身上下,神情專注地好像洗完澡就能得到救贖。或者是一罐甜甜的糖果。在他還不是蘇聯時整天纏着基爾伯特帶來的那種糖球。至少不會是革命、反抗、逃離,那是難堪的嘲弄,紅場也不會聚集坦克與人潮,天空藍得教人流淚。

 "你洗了多久啊?慢死了。"

 基爾伯特的聲音。蘇聯轉過身時,他正臉色潤紅地叉腰瞪視自己。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了,莫斯科冬日的冷風在屋裡也不減其凍寒。他就站在門口那裡,一動也不動。

 "還、做不做。"基爾伯特說。

 蘇聯把肥皂放到檯子上,接着走過去用濕淋淋的身體擁抱一身軍裝的基爾伯特。理所當然,後者的衣服被濕成一大片深色痕跡,隱約結巴的問句因此轉為憤怒。基爾伯特壓低聲音用德語罵了幾句髒話,伸手便扯開蘇聯壓上牆壁,他仰頭,神情懊惱得像是看到淋雨嗚咽的小狗。

 蘇聯低頭吻他,準確來說,是先舔他的嘴角。基爾伯特身體輕顫一下,他才摟着他的腰移向唇瓣,濕潤的唇輕輕摩挲對方乾燥的。身後的瓷磚透着冰冷,蘇聯完全赤裸的背部貼著吸收涼意,基爾伯特感受到環着自己腰的雙臂正微微打顫,他稍稍遠離那彷彿帶著電流的軟唇。

 想逃嗎?蘇聯忽然問。

 基爾伯特白了他一眼,將人扯遠光滑冷硬的牆壁。他拉著笨熊走到洗手台前,轉身面對他赤裸的高大身軀。蒼白的燈光下紅眸泛着水亮,分離許多,僅是小小的磨唇便激起波瀾。

 ".....哼。"卡在喉嚨的所有不滿話語只化作輕輕一聲。

 蘇聯壓上他,稍稍充血的陰莖蹭上基爾伯特隆起的褲襠。基爾伯特抿緊唇,耳根發熱地快速解開身前的紐扣,單薄的裏衣也濕得一塌糊塗。蘇聯隔着白色的柔軟布料捏揉起他的乳尖,盯視他雙手發顫地自己脫下軍裝。一路走來不冷?他問。基爾伯特頓了一下,沒回答把上衣也甩向一邊地板,接着上身赤裸地抬手環上蘇聯的頸項、埋入他肩窩,隨着人搓揉的頻率顫抖起來。

 像一隻兔子。蘇聯啄吻一下他軟紅的耳垂,另一隻手扒梳起他的銀髮。基爾伯特側頭咬上他蒼白的雙唇,蘇聯的唇間立刻溢出絲絲鐵鏽味,他退開,看著比自己矮許多的兔子瞪着紅眼,囂張地用指腹重拭他的唇瓣。

 "確認你不是酒後亂性罷了,"兔子重新吻上他。"還有這樣你的臉就沒那麼蒼白。"

 舌間的糾纏激起使尾椎酥麻的快感,蘇聯腦中卻浮現了純淨的芭雷舞者。跳躍、轉身、再跳躍,兩人的舌腹互相捲纏,旋轉得激烈卻又眷戀得溫存,偶爾稍稍停下的間隙,對方的口水便會被一個吞嚥扯過喉頭,流動的體溫倒是已跟自己相差無幾。基爾伯特接吻時習慣眯眼,那表情像是一隻咕嚕嚕灌着奶水的小貓,蘇聯的舌細細掃過他的牙肉、讓彼此的軟舌再次如麻花捲似抽動時,他的紫眸也微微睜開、着迷地看基爾伯特仰頭承接自己的吻。

 有汗水,有體熱。汗水自逐漸收縮肌肉神經的背部滑落,體熱自兩人貼緊摩挲的身體隱隱傳遞。退開前,基爾伯特感受到了來自身前人的顫抖,當雙唇自由那一刻他連忙睜開雙眼,對方卻在他看清表情的前一秒低下頭;麻癢的騷動自肩頸傳來。大熊用濕乎乎的軟髮蹭起自己的肩窩,動作輕柔討好,不斷蹭呀蹭。

 "癢.....停,走開。"

 等了一段時間也不見他抬頭,基爾伯特翻個白眼直接推開人。但蘇聯也僅僅往後退了一步,隨即又貼上他的身體不住磨蹭,大範圍地將一身的水跡全抹上對方的衣褲。衣褲,基爾伯特感覺到有根粗大的東西硬邦邦地在他的腿上擼動,低頭一看,赤裸毫無掩飾的肉紅猙獰正用上方的小孔與他對視,跳動的莖身在他的深色軍褲上磨出道道水痕。蘇聯似乎毫不在意自己在他的面前一絲不掛,逕自歪頭慢條斯理地啄吻起基爾伯特的喉結,後者則逐漸感受到腰間來自對方手臂的壓迫與勒緊,像是一條蛇在腰上磐亙、滑動。基爾伯特的喘息明顯一抖。

 蘇聯停下動作。他抬眼看了他一眼。那一眼讓基爾伯特想起一灘死水。

 腳下的瓷磚已被長久踩貼的腳掌捂暖了,蘇聯將基爾伯特的碎髮撩到耳後,一手突然掐上他鼓到不行的褲襠,又拉又扯。基爾伯特猛地屈起身子,從上方俯瞰就像是服從的姿態,大概過了幾秒後,蘇聯才鬆手,重新把人拉起吻上脖頸,唇與舌的力道都重了些,有刺目的紅印順着他的吻一路爬下基爾伯特的胸膛。基爾伯特仰頭,紅眸半眯地望着蒼白的天花板,白熾燈照在他因痛楚與快感而扭曲的臉龐,晃得他失神又困惑。他順着本能將手指插入蘇聯的發間,不自主的拉扯,想要表達剛才被粗魯對待的恥辱,卻又被埋在自己胸膛的男人舔到溢出呻吟,全身無力。蘇聯一手扯揉基爾伯特另一邊,一邊用舌。他的舌過於靈活,基爾伯特的乳頭被又吸又咬,沒多久便脹大變硬,像一顆深紅的肉球黏在他上下起伏的白皙胸膛。

 "......啊啊!走開......"

 滋啾的水聲在他的胸前響起,蘇聯像是孩子吸奶般吸吮着他硬突的乳頭,舔上的熱舌與隨着動作微微搖動的乳頭,畫面下流色情。基爾伯特感覺到他另一邊的胸被對方佈滿薄繭的手掌來回揉動,上頭的乳尖在曝露的空氣中不自主打顫,他突然想起蘇聯每次都很愛舔他的乳頭。事後都會說這裡很甜。蘇聯沒有停下,反倒是基爾伯特尾音的抖升刺激了他。他的嘴下移,蹭上了人激烈起伏的腹肌,紫色的眼眸泄出可怕的着迷。

 自己脫褲子。蘇聯溫和命令。基爾伯特脫了褲子,臉上的表情麻木得像個人偶。他撐起帳蓬的內褲明顯勾勒性具輪廓。蘇聯看了一會兒,用手指了指冰冷的地面。

 "......你還是那麼混蛋。"
 
 蘇聯靠坐上一旁的浴缸邊緣,哼起斷斷續續的小調,日耳曼青年輕嗤一聲,直接雙膝跪上涼絲絲的瓷磚上。他埋入蘇聯胯間時剛好聽到一聲夾雜在旋律中的喘音,鼻尖正緊貼著對方腫脹發硬的性具。"都還沒舔呢......"困惑地往上瞄一眼後模糊地嘟囔,一邊將人緊抓浴缸的手指牽引到自己的後腦勺後,順帶安撫性捏一下他的手肉。

 浴室的空氣不知何時開始變得黏膩,蘇聯感覺得到自己的一吐一習都像呼哧的野獸,在這小小的空間反彈着嘈雜的熱度。直起的肉棒被人吐出的熱氣拍打上,眼前俯瞰對方赤裸、充滿男人肌肉牽動的潔白後背,雙重的刺激簡直像是把伏特加直接澆上硬挺的性具。蘇聯的眼皮突然一跳,一邊順着對方意思將手指插入銀髮,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。他嘴裡喊了一聲"基爾",便稍稍挺胯用粗硬的肉莖戳弄基爾伯特的薄唇,硬是把他的唇瓣翻開一些。性器的頂端直接蹭起身下人的門牙。基爾伯特低唔一聲,皺着眉伸手搓揉起他的肉囊,兩顆脹脹的、發燙的肉球。蘇聯隨即呻吟著停下。

 誰能想到呢?曾經領導半個世界的國家閣下,原來也有發情地扭動腰讓人口交的時候。基爾伯特按揉完打顫的肉囊,一邊張開嘴用舌舔上那根肉棒的頂端,捲動着舌細細品嚐舌下淡鹹的粘膜。他按上蘇聯雪白粗壯的大腿,進而改以手肘撐在其上,兩手便直接套住對方性器的根部,過於粗長的尺寸熟悉得教人嘆息。還沒吃呢就硬成這樣。抬頭瞪他一眼,卻無意撞見那人瞪着泛水的紫眸混亂喃喃的模樣,臉蛋紅通通的,身體連同緊抓着自己髮絲的手都在興奮地顫抖。

 基爾伯特忘了移開目光。".....--呃、該說真高興你不知為何性奮得像個處男......"

 蘇聯的回應是抽回插在他發間的右手,一把扣扯他的下顎迫使那張嘴迅速張大,熱燙的肉棒便直接擠入他的唇舌。基爾伯特瞬間用手抵住他的下胯,然而來不及了,對方發狠的力道已經讓陰莖順利插入他的喉嚨,莖身前端粗魯地磨擦過口中的咽反射區塊。嘔吐感瞬間湧上。而蘇聯鬆開手時,基爾伯特的喉道已被迫與蘇聯的昂起達到一百八十度的平行,他撐大脖頸,不這麼做便會被翹起的龜頭更加刺激喉道。他可以感覺到舌根與龜頭下的肉縫緊緊相貼。蘇聯的陰影打落在基爾伯特的身上,順勢遮掩日耳曼青年錯愕又痛苦的臉龐。

 安靜做完不好嗎?蘇聯拍拍他的臉頰,歪頭看他。基爾伯特紅了雙眼,嘴中溢出一絲嗚咽,整個人都在為這低俗的對待怒火中燒。浴室沒有窗,原先便因情慾的上升稍稍屏息、如今連呼吸都湧上對方的體味,基爾伯特感覺自己快窒息而死,死因是口中那根還在脹大的粗長異物。此時他已無暇關注蹲下的大腿有多痠麻,眼前需要他吞吐的肉莖彷彿他的世界中心,一根輪軸,然後基爾伯特這個生物便得繞着它像時鐘似打轉。

 真要描述的話,蘇聯的陰莖不只是陰莖。當對方再也無法滿足於自己的前後擺頭加上深喉、
喉間開始發出嗯嗚的軟膩喘息聲時,基爾伯特意識到嘴裡的那根兇器正一點一點戳弄起他軟濕、不同角度的口腔舌腹。換句話說,不再是單純的抽插進出,蘇聯用他的陽具在基爾伯特的嘴裡瘋狂攪動。力道之大,將基爾伯特來不及下嚥的口水擠出嘴角,流滿整個大張的下巴。

 "不...嗚......"

 蘇聯將他的頭狠狠壓下,一邊朝往上瞄的驚恐視線微微一笑。然後基爾伯特感覺到右後方的舌肉突然被壓着輾過,火辣辣的疼激起一聲急促的呼吸和痠麻,一陣戳弄後,紅瞳轉向一旁白淨冰冷的磁磚地板,他順從地更加張大嘴,瞇起眼拒絶讓剛才一瞬間產生的該死快感在眸底湧現。

 即使是口交了那麼久,斯拉夫人的耐力也不見衰退減弱。蘇聯把人從地上拉起來擁入懷中,對方臉上的恍惚神情讓自己的性具更加高昂。他順手擠出一些洗髮精,往下直接蹭上基爾伯特銀色的恥毛,指腹在綴滿滴滴水珠的硬毛上柔柔打轉。基爾伯特突然抓住他的臂膀,頭不斷地左右搖晃,看到他這模樣蘇聯只是微笑,把乳白的液體抹開搓揉後,一根小指便直接插入基爾伯特的穴口,臉則是貼著他的後頸,狀似親暱磨蹭。

 "小基爾"也要洗頭啊。


 基爾伯特的腿不斷夾緊,試圖將他的手擠出。"......啊啊..... 媽...的......哈、"蘇聯笑着吻一下他白淨的頸背。順帶用舌頭的味蕾愛撫一陣那頸上的陡然豎起的寒毛。後來基爾伯特感覺到腰上猛地一緊,有個軟軟的聲音突然湊上他的耳,軟聲哽嚥了什麼。不過他聽不清甚至翻個白眼,反正以後有的是大把時間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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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睜開眼,首先斑斕的色塊打上視網膜,大約過了幾秒更多更龐大的其他感官知覺才一擁而上;在全身拆骨般的疼痛中起初擔憂的視力漸漸恢復。稍稍抬手遮去打上臉龐的陽光,他呻吟一聲、腳趾在向下舒展時因突如其來的問句淺淺一抽。

 "蘇聯先生......?"

 他維持伸懶腰的動作,一會兒才收起手臂、打算翻開被子,不過所有動作在下屬面前霎時停止,他將棉被重新蓋住不知何時赤裸的身體,順帶朝對方困惑地歪一下頭。"誒?"

 一瞬間房內的光線都凝固了。"不、不,上司讓我來確認一些事......您醒了、真是太好了....."

 說著,便把床邊的酒瓶全數收走,一個也不留。俄羅斯只看一眼,打個呵欠,自己下床找起升旗時要穿的衣服。


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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